以一腔热血,全力爱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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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兴】守夜人·局叁·夜行

咖啡店里咕噜咕噜冒泡的咖啡机慢慢溢出醇香的咖啡味,木糠蛋糕的香甜气息逶迤着看不见的尾巴,随着服务生的托盘一路漂移到这个穿着休闲西服的年轻人桌上。

而这位有礼貌的青年也抬头颔首微笑表示感谢。

多么平静的午后。


手机突然震动。

两条短讯几乎同时发送到他的手机里。


以蛋糕为优先的青年慢条斯理地品尝了半个蛋糕,喝了半杯咖啡,再悠哉地点开讯息进行查看。

「销毁货物寄存点。」

「查清制造乞丐的地点。」

嘴唇有些肖似猫咪的青年勾起了一个莫测的笑,浑不在意地把手机搁在桌上,在他点开短信的半分钟后,那两条短信同时自动删除,仿佛从未到来。


——真是个平静到让人犯困的午后。

他想。


随即猫咪唇青年再次拿起吃到一半的木糠蛋糕。神情餍足,倒真的像只猫。




临近入夜,酒吧里没有客人,来来往往的服务生忙着打扫和整理桌椅摆设;舞台不远就是吧台,清点了一遍酒水之后,懒洋洋地擦拭酒杯的酒保随手打开了电视。

“……将出台相关措施以缓解居民出行压力……”

“现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平缓的新闻叙述,镜头一晃,出现了手持话筒神色紧张的记者,而他身后,火海染红了一片。

“就在两个小时前,位于港口附近的货仓突然起火,接到匿名报案电话后,消防司迅速赶往现场。火势蔓延非常快,目前暂未发现人员伤亡。截至目前,而货仓的相关负责人仍未与消防司取得联系。”

“消防人员在货仓内发现了几张担架和简易病床等等可疑物品,以及蓄意纵火的痕迹,望热心市民提供相关线索……”


酒保看了一会儿就漠然地移开视线。


他没认出来,在镜头里那个一闪而过的、穿着黑色套头卫衣的青年——就是夜里在他不远处的舞台上魅惑众生的舞者。


青年就站在“KEEP  OUT”线外围,在看热闹的市民和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之间娴熟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远远望着已成为废墟的货仓,火焰被扑灭后的白烟升腾而起,在渐渐变黑的天幕上逸散,像个狰狞的图腾。

他看了一会儿便抿唇离开,一边走,还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藏在手机某个不起眼小角落的备忘录,在已经收集到的情报“港口货仓”下方开始书写新的调查方向。


他不相信巧合。


他花了那么长时间打通了一点门路,没想到刚刚才得到的情报转眼就被付之一炬——他好不容易扒开的地狱之门,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就此消失。

青年深呼吸,平复下那股几乎灼伤肺腑的怒气,把手机揣回兜里,坐上了回酒吧的出租。


他等一下还有一场交易。




“Chen,”坐在某家门可罗雀的小诊所里的男人坐在老板椅上转了一圈,笑吟吟道:“做得好,条子的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太下饭了。不过也幸好‘货’还没到加工点,转移得挺及时。”

“少主,”翘着二郎腿躺在旧沙发上,翻着某本比基尼女郎封面杂志的猫咪唇青年懒洋洋道:“这种充满童趣的动作真的不适合你。”

被称作“少主”的男人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声。


Chen索然无味地把杂志丢开。

少主扬眉笑他:“怎么,欲求不满?”

Chen:“太庸俗了,卖肉可不是性感。”

“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是禁欲那一派的。”少主起身,掂了掂手里的车钥匙,“来不来?”

Chen知道他那个喜欢泡吧猎艳的毛病,不过他还有一桩交易,打开手机,刚好发现交易人发来的短讯。

「C区与X区交界酒吧,七号桌。」


“巧了,”Chen挑眉望向少主,“我带路吧。”




Chen将桌号报给服务生,少主那张在黑方势力里具有相当辨识度的脸也很好地发挥了作用——服务生除了酒之外还带回来两个知情识趣的陪酒女郎。


鉴于两位女性身上的化妆品气味实在让他难以忍受,他便谢绝了女郎们示好的媚眼。

他拿着酒杯跟没骨头似的支着头。

那位情报贩子很够意思地给他留了一个视野相当不错的坐席,七号桌在几步矮阶梯之上,稍微高了一些,无需费力抬头,便大致能将酒吧内部一览无余。


扫了一圈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无论是刚刚进门的客人,还是刚刚桌上已经堆了几瓶酒的客人,甚至是来来往往的陪酒女郎、驻唱、乐队、调酒师、酒保……全都不时地转头去看那个小小的舞台。

而舞台上除了一根供以跳钢管舞的钢管之外,什么都没有。

或者说暂时还没有。


百无聊赖,Chen便拿出“工作”手机开始回复消息。白方那边的人需要他适时地安抚一下:「最近风大,不好传话。」

估计那边的人已经等着他的消息了,没过半分钟便回信道:「货仓被先一步销毁了,能找到人证吗?」

Chen微笑着明知故问:「你那边的人没拿到物证?」

那边似乎是沉默了片刻才回:「烧得很彻底。」


——那当然,我烧的。

Chen噙着一抹古怪的笑意在心底腹诽道。


但是他回过去的只是文字信息,对方不可能窥视得到他的内心:「这一批人已经“加工”完成,货已经出了,追回可能性不大。可以从人造乞丐的来源和流向、脏器交易记录、手术记录入手。」

「好,你小心。保持联络。」

对方写完这句,便按惯例,30秒后清除对话记录。




“Lay啊——”“来了!”“Lucky!”

一阵渐强的吵闹声响起。

——嗯?

Chen被勾起了兴趣,他转头去看,只见那个小小的舞台上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衬衫、手持银色拐杖的黑发青年。

绝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带着不自知的渴慕。

而黑发温温顺顺地服帖在前额的青年半低着头,Chen只能看得见他令人惊艳的面目线条,青年的衬衫似乎是一种非常柔软的面料,在肩部留了一道撕裂痕迹。

“Artificial love.”话筒里传来了青年刻意压低的声音。

Chen这才注意到他也带了麦。

乐队和驻唱准备就绪。音乐起。


起手,原本背对着观众的青年漫不经心地以银拐杖为中心转了个身,慵懒地轻轻左右扭肩,几个鼓点之后,他右手搭上左肩,指尖爱抚似的滑过锁骨和胸膛。

而嘴角慢慢勾起的笑意,乍一看上去清纯到不行,甚至让人错觉般感受到他的青涩和羞怯。

驻唱吟唱的歌词在他们耳中都变得零碎,而青年伴随着舞蹈慢慢哼着的“Artificial Lover”却和他微微起伏的呼吸声——倒令他们感觉万分抓耳。

随着乐声,青年上身后仰,拐杖被他换到了右手用以支撑;他开始了几个撩人得恰到好处的wave,而他前衣摆比后衣摆长的衬衫,毫无意外地让他后仰的时候露出了细瘦腰肢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连指尖都在舞蹈的青年。

慢和快的衔接天衣无缝。

嘶——一个不察,青年露出一个坏笑——他开始玩他的拐杖了。 抛、甩,乃至于转圈,玩得利落而精彩。随即似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他随着酒吧迷离的灯光和观众的迷离的眼神,旋身,屈膝,顶胯。

这个动作并不快,极有韵律,他仿佛一个正在与你耳鬓厮磨的恋人。

青年对胯部和腿部的力量掌控信手拈来,在他拿着拐杖,在扰乱了人们心跳频率之后故作无辜般扭着肩,右脚一个踢踏的动作,还游刃有余地拿着拐杖旋转一圈玩了个花样。


音乐渐弱渐停。

青年拿着把拐杖背到身后,以一种堪称童趣的小跳步跑走。撩完就跑,相当恶劣。而被撩的观众貌似已习以为常了。


Chen有点口干舌燥。他来这里的次数不多,还是第一次被一个Dancer撩到如此地步。

“怎么?看中他了?”少主挑眉看过来,“真看中了就叫过来啊。”

他身居高位,已经惯于这种高高在上的口吻。

被少主环住腰肢的一个女郎小心翼翼地赔着笑插了一句话:“老板误会了,Lay只跳舞不陪人的。”

“嗤,端着。”少主方才被她哄得挺高兴,也不在意她插嘴,只是顺着她的话补了一句嘲讽。

Chen笑他:“这才叫性感,比只会露的女人性感多了。”


本来目的是猎艳的少主很快就揽着某位看对眼的女郎离开了。


“你好。”

Chen抬眸,讶然:“真没想到。”

已经换下了那件黑色衬衫,穿上了一件普普通通的套头卫衣的青年并不介意他的态度,“只是赚点外快。”

青年随手拽过一把椅子坐到他身侧——少主和女郎们用过的就被还摆在桌上,他便只好这么坐了。


“我是Chen。”

“张艺兴。”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Chen转头去看他,青年的眉眼线条真的是值得一看再看的类型,而他这个情报卖主不知道是不是“外快”工作做得太过敬业,现在自动保持了待机的低能耗静止模式。


“货带来了吗?”

“当然,”青年抿唇笑起来,他跳舞时的眼线没擦,微微仰头眼波流淌到他身上时,那种不自知的撩人气场全开,“我挺好奇你为什么会对一个烧毁的货仓感兴趣。”

“很好奇?”

“你不说我就不好奇。”张艺兴放松身体,懒懒地翘起腿,玩世不恭的模样相当熟练,“送钱给我花的人大多都挺喜欢我这一点。”

“有道理。”Chen一时兴起,凑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咬耳朵道:“但我更喜欢刚才跳舞的你。”

很是深情似的。


“喜欢跳舞的我?”

Chen被他突然瑟缩、抬起眼眸的刹那,所露出的空茫表情狠狠戳中了——张艺兴好像完全没料到他有这般宣言一样,抬起眼眸的瞬间就像个受惊的小动物,毫无反抗之力却深陷于惶然。

但也只有一瞬。

下一秒他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退回原位,把准备好的U盘扔到桌上;随即直直地望过来,他的眼睛极深邃,所有的情绪都被他眼眸里的夜色所掩盖。

他微笑了下,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臂离开。

“别说笑了,需要过夜请找那边的女孩子,相信她们会有人愿意的。”


他以为张艺兴已然习惯游走花丛,便没有多想地用这种近乎调情的态度和他调笑了一句;却没想到张艺兴的反应比他想象得大得多——他对于“喜欢”这个词、这种情绪的纯度要求一点也不将就。


Chen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神色变化。接着他就觉得心空了好大一块,形状刚好和这个人一样,有风呼啦啦地吹进去,又酸又疼;直觉自己好像犯了个错误。


而自己没立场跟上去,甚至没立场追问半句。

他因为自己的臆测心情更恶劣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要是好好地裹好你玩世不恭、撩人心弦的外衣,不要露出这副措手不及的、突然无比真实的、近在咫尺的单纯模样多好?

——我就不会马上喜欢上你了。




虽然好感度出师未捷身先死。但各种送钱买情报的Chen是不会被张艺兴拒之门外的。

“这次……”

“够了,”被通过各种渠道致歉的张艺兴都已经懒得像一开始那样谨慎地用无痕短信交流了,他的汽水音带点苦恼的味道,可爱度再攀升了十几个百分点,“我不想再去酒吧交易了,等下我发交易地址给你。”

“好。”Chen尾音上扬,似乎是心情不错。

“你不问是哪里?太没戒心了吧?”

“我信你嘛——那在哪里啊Lay哥?”Chen语带笑意,莫名听出一点暧昧的宠溺意味。

“……”张艺兴挂了电话。

然后用无痕短信把住址发了过去。


「Z区1007号。」

「我家。」




Chen四处环顾了下,发现这哥的住所相当的,空。基本满足生活所需的东西都有,但是多余的装饰一概没有,连窗帘布都像是随手选出来的寡淡素色款。

只有一张合照照片,被他用原木相框装了起来,搁在最当眼的位置。于是他也认真看了看——

这好像是幼儿园,又好像是福利院。

照片里的规规矩矩排成三排的一群小豆丁,多半都悄悄地分神去看站在正中间的两个大人:一个是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他们侧身面对镜头,正在握手。


他下意识地盯着那两个大人看。

只觉得那张有些模糊的中年男人的侧脸,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忽然,有个令他悚然的猜测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呢喃。


他霍然把相框背后的支架取了下来,轻手轻脚地取出那张照片,果不其然看到了背面的按照队列记录下来的、小豆丁们的姓名。

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了正中。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屏住了呼吸——他的猜测,正中红心——那个男人的名字,和他的上一位“主人”一模一样。


——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在心里问自己。


“放回去。”

Chen转头,发现张艺兴已经回来了,还顺便买了两杯咖啡。

Chen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模样,但是天使和恶魔在脑子里把他当做拔河绳似的狠狠撕扯,他脑壳隐隐作痛。


Chen不太敢问张艺兴曾经遇到过什么。

却万分庆幸他活成现在的模样。


穿着长袖棉质上衣的瘦削青年,眉目沉静地梳理案件的相关人物,衣服袖子有些长,盖到了手背,他也懒得去整理,反而显得他手指伶仃又纤长,在光下有种白玉般的莹润感。

咖啡的香气在他身旁氤氲出诱人沉溺的气场。


——玩不下去了。

Chen看着张艺兴。如是想着。

他脑海里的天使和恶魔尖叫着同归于尽。




张艺兴看着这个人手中的U盘,精神缓冲中。

Chen说:“这个,算是我的投名状吧。”说罢,猫咪唇青年笑了。


这份投名状的诱惑力太大了。


很多年前,这里还没划入重点发展区域的时候,这里有一家不大不小的幼儿园。说是幼儿园,其实是园长他老人家看有几个还没接进来福利院就倒闭了的小孩可怜,申请了继续抚养他们,同时为他们寻找合适的领养家庭。

但是那个时候就开始组织“拐人——手术改造——乞讨/变卖脏器”的黑色流水线的某个人找到了合适的货源地。

在那个不甚发达的时候,钱能办到的事情太多了,包括模糊一些人的底线。


张艺兴是第一批“被领养”的孩子。

而和他同批被领养的另外几个孩子里,有一个“孩子王”;他好动好玩,年纪也是最大的,经常踩着园里的活动设备在自由活动的时候翻墙出去玩,还在墙外认了几个“大哥”——现在想来,大抵不过几个翘课的高中生吧……


而他们这里不是唯一的“货源地”,还有好几家福利院也是那些人选好的“货源地”。

可是在即将要跟“领养者”走的前夜,跟他那几位大哥吃完夜宵翻墙回来的孩子王满脸虚汗,喊醒了他们,毕竟不是正规福利院,他们人数很少。

他说:“跑!要跑!他们不是真的想领养我们!”

“他们是人贩子!”


——他们比人贩子可怕多了。

张艺兴苦笑。


可半大孩子懂得多少世间险恶呢?连他当时都是半信半疑。

但是没有人敢趁夜逃走。

他们不过是一群小鬼,逃了去哪里呢?没有家人、没有自保的能力、没有养活自己的资本……真是再完美不过的“货源”。


第二天,最先爬上面包车的是孩子王。

站在最后面的张艺兴低着头,他心跳得很快,神经高度紧绷着。

“别进来——啊!”


他的神经倏地崩断了。

他不知道平时看上去什么都不怕的孩子王在车上看到了什么,但是他直觉要跑、要逃走。他跑得很快,恐惧是驱赶他的猛兽。

等他说服自己,回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已经风平浪静,只有来往接送的家长。

园长再次收留了他,也没再提领养的事情。

这个“货源地”就此失效了,从此它只是一家幼儿园。


“真的只是投名状。”Chen看着他无意识间又陷入了回忆漩涡的恍惚模样,温声宽慰他,“真的,保证不骗你。”

青年垂下眼帘,从他手心拿走了U盘。

他的指尖冷如霜雪,几乎被Chen温暖的体温灼伤。




与此同时,伴随着U盘里黑方势力多年打造的犯罪流水线各种铁证的送出,Chen同时把他的辞呈送到了一直与他联络的白方的邮箱。

他是真的向张艺兴投诚。

不是“准备”、不是“想”,而是“已经”。

当然,他很仁至义尽地将少主的行踪作为辞呈的一点小小馈赠,送给了白方势力。




长达二十多年的犯罪链条真正破碎、大白于天下的时候。

Chen去看了那个曾经能随意决定别人到底是断手还是断脚的家伙——对,就是那个端着威士忌、指着张艺兴相当不屑地说他“端着”的渣滓。


“好久不见。”Chen言笑晏晏。

判决书已经确定了死刑的男人目光沉沉地看过来,他的目光都带着铡刀的腥气,但他已经没有再反抗的资本——能证明Chen是黑方势力的人应该是他老爹,但是他老爹已经死了,Chen这些年干的都是传消息和销毁证据的活儿,手脚干净而老练。

他的疑问只有一个:“……你到底哪边的?”


Chen闻言,笑了。猫咪唇的青年笑得相当狡黠。恰好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被设置成“特别”那一栏的唯一联系人发来的讯息,总是能得到优待的。

他指指那个“兴”字头像,说:“现在,我和他是一伙的。”


笑意满满。




——守夜人金钟大考核结束。




【局叁·夜行】完

私设很多。嗯。

这一局不知道看懂的小天使有多少……

在此稍微解释一下么么哒。


Chen是双面间谍,他最早是作为黑方势力的鹰犬被培养起来的,但是在上一任的黑势力掌舵者死前,他就已经被安排打入白方势力(警·方)。比较出乎意料的是他被白方势力信任,当做钉子插回到黑方之中,所以黑方少主对他的戒备一开始就不高。

而艺兴是自由买卖的情报贩子,买卖消息是他掩饰对“乞丐案件”的执着,他曾经是受害者,所以他需要一个转移别人视线的身份——有什么比情报贩子收集情报更理所当然的吗?

Chen的善恶立场,其实相当善变;毕竟他足够聪明,一开始维护身份两边周旋,到后来和情报贩子兴接触,他开始更深入地思考到底选择哪方阵营——

因为他聪明,所以清楚自己怎么做才可以在两方势力的拉锯中安然存活,更清楚这种状态不可能长久。

而看到最后大家都应该知道了。

Chen选择了我兴的自由阵营——Chen的曾经被黑白两方的观念和环境所洗礼过的生活状态决定了,无论是良知、道德、法律、同情还是什么其他的因素,都不是他选择阵营的决定性因素。

最重要的只是他的意愿。


PS.“人造乞丐”真的存在,一些犯罪分子将人拐走,打断腿或手再让人乞讨,有时候乞讨不到足够的钱财又是一顿虐打。这类案件残忍,而且查起来难度相当大。

再PS.舞蹈选择了《Artificial Love》。


以上。


敬请期待《守夜人》总结局。

应该会出男人帮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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