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腔热血,全力爱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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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兴】谁是谁的梦?

脑洞来源:@碳花儿 

把两个脑洞揉到一起了,所以有好些情节没写到

_(:зゝ∠)_

另一位把脑洞写得很好的小伙伴:@毓儿Layuer 

家属:@青末绿~贪嗔笑痴狂家的 

 

注意:

有些字句可以仔细琢磨,本文大概是披着小清新皮的悬疑魔幻???

强行装逼←这是我。

你们要多跟我说话啊【哭唧唧】

我用电脑连了舍友的热点会不会被打_(:зゝ∠)_

 

818后续、蝴蝶骨后续什么的,等我想到了再说……毕竟是摸鱼……

 

以下正文,开兴场合。

 

 

 

尽管离海边有一段距离,但是因为是比较空旷的度假区,所以偶尔还是有海风一下一下地吹动着客栈门口的蓝白色贝壳制风铃。

“铃——”

“欢迎光临……咦?”张艺兴看着微微晃动的木质复古大门,有些愣怔。

按理说,风应该没大到能吹动木门啊……

 

 

“咔咔。”有人敲了敲他的柜台桌面。

忽然回神的张艺兴还是没克制住,本能地露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受惊神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柜台前的客人抬眸看他,黑色的幽深瞳眸里,仿佛有一个故事。

 

他声音低沉,仿佛在念一个咒语:“老板,我想住一个星期。”

 

“哦……好。”

完全没有老板的主场气势,怀着莫名的小心翼翼,张艺兴很快帮这位看上去很是寡言的冷淡客人办好了登记手续。在带这位客人上楼的时候,作为领路者,他自然走在前面,然而……他总感觉后背要烧起来了。于是在把客人带到了房间门口,交过钥匙之后,他就以最快速度“逃窜”了。

 

  

所以他不知道。

这位客人在他擦身而过时伸出了、却又生生停住的指尖,他那个伸手的动作宛若经历了千百次那样流畅和熟练,像某种条件反射,几乎是零点几秒内、根本不需要考虑的速度。

 

然而他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生生停住了。

 

只是想象,就能感觉到那种骨骼都被碾压着的疼痛。仿佛两台相向而行的赛车,其中一辆着了魔一样想要触碰另一辆,但是却突然反应过来,这种“触碰”在这个时候是个灾难,只好生生停住,为此甚至不惜踩尽刹车、打尽方向盘,甚至冲出赛道、撞翻护栏。

 

好疼啊。

客人看着自己还有些微微颤抖的指尖,掩饰一样把手握成了拳头。他无声地深呼吸,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天了。

张艺兴稍微抿唇,露出了一个不解的神色。

那位客人坐在厅子里和他遥遥相对的窗边。

 

客栈一楼被他改成了一个简约典雅的客厅和一个小餐厅,用一个木质的树根吧台将两者隔开,吧台是将一根巨大的树根加以少许雕琢而成的,还带有一个小树屋一样的简单酒柜。实话说,张艺兴本人并不善饮,所以酒柜里的几瓶酒大多是他留着待客的,偶尔浅酌一两杯安眠。

 

这位客人每天都是最后一位出现的用餐者,那时候恰巧又是其他客人都在的时间点,很多女性客人会被他所吸引。场面有些像狗血的偶像剧。这个时候或许不得不提到一点,尽管客栈主人不太想承认的一点——很多女性客人希望入住这家客栈的原因,除了装修和房间配置几乎可以媲美一些不错的酒店之外,大概还有客栈主人。

 

客栈主人天生皮肤白皙,不像海边人肤色偏小麦色,而且眼眸总是很亮,温软的黑发梳整齐,露出小酒窝地笑着的时候,会是一个令人整颗心都不由自主地软下来的小王子。而且小王子喜欢唱歌。

 

他偶尔垂下眼帘,坐在吧台的木质高脚凳上,哼着低缓的英文歌擦拭酒杯的模样,就是我对“一见钟情”的完美定义——这句话摘自某位小有名气的女性旅游博主的某篇博文。于是慕名而来的人更多了。

 

但是这位客人在每一位有意无意想要结识他的女性面前,竟然意外的腼腆和冷酷。他脸上的微笑是腼腆的,但是话语却直白得让人只好讪讪离开,他的话大意都是:“抱歉。”

甚至连名字都没被套出来过。

 

不过女士们折戟之后,还是会有几位想通过他这个客栈主人来问出那位客人的名字;原则性很强的客栈主人尽管很为难,但还是很坚定地拒绝了她们。

其实张艺兴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的。

在入住登记的时候需要出示身份证件,在他刚想称呼他为“金先生”的时候,这位名为“金钟仁”的客人就打断了他,他的声音很温柔,“Kai,就叫我这个,拜托。”

他一怔,随即朝金钟仁微笑。

“你好,Kai。”

 

金钟仁眼眸里的喜悦太过明显。

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丝丝违和感。

 

这位客人就坐在餐厅落地窗边的小沙发上,没有半点要去海边玩乐的兴奋感,他也确实不怎么离开客栈;他有时候会带一本书,点一杯咖啡坐在那儿,但是他膝上的书许久都不曾翻过一页。与其说他在发呆,倒不如说他在思考,毕竟他的神情这般专注。

 

但是他的闲适模样却在其他的游客群体中显得格格不入,分外惹人注目。

在下午三点左右,客人们要么外出要么午睡的时候,客厅里大多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张艺兴会给自己也倒一杯咖啡,安安静静地坐到他附近的一张沙发上,偶尔他还会拿着一本速写本写写画画,享受一个闲逸的午后。

 

第三天的时候,金钟仁主动和他说话了。
“不介意的话,”金钟仁微微笑了一下,“坐我对面吧。”

他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推辞。他向来不排斥别人的善意。

“只有你一个人管理这个客栈吗?”出乎他的意料,Kai主动挑起了话题。

“嗯,家人不在这边,但是我很喜欢这里,就没离开。”

 

“会累吗?”金钟仁的眉眼在在咖啡的热气中难以看清。
“其实还好,毕竟还有几位厨师和清洁阿姨帮忙。”

 

稍微冷场了一会儿。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金钟仁竟然第二次主动展开话题,这令他有点受宠若惊。

“……这片海啊。”张艺兴笑,总是冷场似乎太难为这位的好意了,“来这里第三天了,难道还不知道这片海最好玩吗?”

 

“好像也是,”金钟仁忽然也跟着露出了明显的开怀笑意,好像某一件原本毫无把握、虚无缥缈却满怀希冀的事情,突然得到了保证、有了充足的底气一样,开心得那么纯粹,“我差点忘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啊……”

张艺兴不太能懂他的开心来自于哪里,歪歪头仔细想想,自己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笑的地方啊……在他疑惑的时候,金钟仁眯着笑眼抛出一个更让他疑惑的问题:

“你相信命运吗?”

  

  

或许吧。

张艺兴在擦拭着吧台酒柜的时候,在心里这么回答那个问题。

那天午后的那个问题他没能马上给出答案。因为他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否相信命运。

 


 

命运是什么呢?

是注定的相遇和离别,还是注定的爱和恨,又或者是注定的成功和失败?所谓“命运”从未曾有过明确的面貌,积极的人愿意相信自己的未来一定有光明,消极的人愿意相信时代黑暗前途未卜。这些都是他们眼中的“命运”。或许还有别人眼中,“成绩不好注定考不上好学校”、“考不上好学校注定没有好将来”的命运,但是这些真的就是命运了吗?

无数时间线、无数可能性,甚至还有无数已知或者未知的时空,交织成了所谓的“命运”。

 

“命运”的模样那么多,我们的“相信”又是指相信什么呢?全部?某一个?某一些?

那个瞬间涌入脑海的纷纷杂杂的东西,竟然只能让他得出了结论——如果真的有“命运”,那命运果真很奇妙。

  

  

自从那个午后,金钟仁和他似乎莫名熟悉了起来。而且金钟仁好像也确实变得稍微“活泼”了一点……他外出的时间多了一些,每次出去都会带回来一些海鲜或者其他好吃的小吃,不过分量从来只有两份。

每次都被这位对其他人不假辞色却对自己格外优待的客人送东西的时候,他总会生出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于是他也常悄悄地在后厨拜托厨师把他的那一份拨出一部分放到那位特别的客人那里。

然后又在餐桌上被这位偏心到整个客栈几乎都知道的客人夹回他的碗里。

顺便说一句,他们那天之后几乎每次都是一起用餐,在第一天张艺兴委婉地在众多搭讪失败的游客团体面前表达了他“在吧台吃就好”的意愿,但是金钟仁把餐盘端到了吧台,十分自然地坐到了他对面之后,他就没再拒绝过金钟仁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

除了晚上睡觉,金钟仁一天大多和张艺兴待在一起。就算各忙各的,也总是离得不远,目之所及总有对方的身影。

张艺兴也在对方表达了想熟悉当地的人带着去感受风土人情的意愿之后,带着金钟仁四处游玩:看海里最像犄角的礁石,潜到某个珊瑚丛里去看最绚丽的生命之景,去偏僻却精致的手制工艺品店,品尝只在某个特定时间点才有的小吃。

哪怕晚上睡觉,金钟仁也总是在吧台坐到很晚,帮他做一些简单的收拾工作——因为再多张艺兴会不好意思的——然后说一声“晚安”再离开。

张艺兴毫无保留,四天里带着金钟仁几乎玩遍了所有。

他是客栈的主人,看过太多旅客的只来一次、后会无期。既然金钟仁来了,还是不要让他留下遗憾吧。他这样想着。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他不知道金钟仁跟他去看礁石时,其实是看他被海飞吹起来的头发,弯弯的,像个小小的犄角;他不知道金钟仁跟他去看珊瑚时,其实是看宛如人鱼一样在海里自由自在的他;他不知道他们去的手工艺品店看那些琳琅满目的精致物品时,金钟仁其实在看被雕花灯笼的流苏搭着的他微微泛着粉的耳朵;他不知道他们去夜市小吃摊品尝五花八门的小吃的时候,与其说金钟仁在品尝小吃,不如说他在品尝因为小吃而变得特别可爱的他的笑容。

他都不知道。

你是我全部的风景。或许这句情话颇为适合解读这种目光。但是可惜,金钟仁不会说。

所以他不知道。

  

 

离别的时间是周日傍晚。

登记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住一个星期,七天六夜。
恰好是用餐时间刚过,旅客们要么回房间休息要么坐在餐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金钟仁一如来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行李袋,他在吧台给他倒了半杯红酒。

“我要走了。”金钟仁的眉目很好看;不笑的时候很有震慑别人的气场,但是笑着的时候又会显得温柔和内敛。

“我不送你。”张艺兴对他笑笑,把酒杯往他面前一推。

 

红酒在灯光下晃动着,摇曳的液体泛着漂亮的色泽。

“Kai,我不送你,”张艺兴在金钟仁沉静的神情中莫名感到一点难过,很轻很轻,像滴进清水中的墨,晕染开丝一样的墨线,但是不能动摇他,于是他继续说下去,“我不喜欢离别。所以你走我不送你了,你什么时候再来,刮风下雨,打雷闪电,都可以叫我来接你。”

 “……好。”金钟仁拿起酒杯,做了一个“Cheers”的动作,“我走了,做个好梦。但是,要早点醒过来。”

说罢,他干脆利落地喝下红酒,起身离开。

门口的风铃声又随着打开的门传了进来。

 

做个好梦。

但是,要早点醒过来。

他声音低沉,仿佛在念一道咒语。

 

张艺兴呆呆地望着已经不在晃动的门。耳畔却是一片白噪声,有些什么东西正侵占着的思绪,他费力地拨开,感觉有些东西在崩坏,有些东西在一直一直地呐喊着他的名字,呼唤他——

“醒过来。”

 

 

 

 

趴在柜台上睡得满头呆毛的黑发青年突然一个机灵惊醒了,睁着懵懵的双眼不知所措地向四周环顾了两圈。

临海的落地窗一尘不染,窗外有广阔的沙滩和蔚蓝的大海,还有妖娆热情的比基尼女郎和啤酒与烧烤;屋内的沙发是森系用色,简约典雅,树根吧台和树屋酒柜隔开了大厅和餐厅。

正午时分,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望着窗外的海,脑子放空;他感觉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心情竟然因为这个已经想不起来细节的梦而有些惘然。但不是噩梦,大概是个温柔的梦。

在他没注意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铃——”

有人敲了敲他的柜台桌面。

 

他声音低沉,仿佛在念一个咒语:“老板,我想住一个星期。”

黑发青年陡然回头。

  

  

 

  

与此同时。

正坐在旅店前台的高脚椅上,单手托腮,懒洋洋地似乎下一秒就能睡过去的青年固执地把目光放在旅店的入口处,一如他昨天、前天、大前天……在梦醒之后的每一天。


每一天,希望和失望的天平都在左右摇摆,每一天“希望”那一侧的砝码都会转移一点到“失望”那边去。

——你怎么还不来。

他忍不住心里会这么问。
——早点醒过来。
——因为我在等你。

他合上了眼帘。

有人轻轻推开了门,在他闭上眼睛之后。那个人的声音自带甜味,像夏日里沁凉的汽水,“Kai,我又来啦。这次也是住一个星期,一起去海里玩吧。”

困倦的青年陡然睁开眼睛。

  

  

 

 

 

命运带着莫测的笑意问你。

谁是谁的梦?

 

 

 

——END——

 

好了,现在谁来回答一下标题所提出的问题?

这可是送命题送分题【敲黑板】

 

打all兴TAG其实是因为我不拒绝all兴脑洞,只要有灵感我就想写。

 

那篇评论变成了聊天室的“累成傻逼”就不删了=w=有空翻翻自爽

毕竟是我有史以来留言最多的 

排版变了是因为我是在没网的时候在小黑屋断断续续地码了几天……小黑屋自带的排版功能……大家不要嫌弃_(:зゝ∠)_算了我自己看着都觉得不舒服的排版,我还是手动修改好了。

大一开学累个半死我还辣么勤恳地更新,真的不留言安抚一下我的小心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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